这个点学校里人不多,没课或是放学的早就走了,没走的都是要上到四五点的人。薛与梵系上安全带,不是第一次坐他车了,但还是有点拘束。
今天阳光不错,树影斑驳,它们将影子投在地上,车慢慢碾过那些影子,天窗没开,但是挡板拉开了,明与暗在头顶变化。
“这个时间点去是不是有点早了?”
周行叙单手扶着方向盘,左手搭在车门上:“邀请你来看演出,总不好连顿饭都不请你去吃吧?”
“这么好?”薛与梵手撑在车椅子上,看着车窗外的行人和车辆:“难怪你那些前女友和你分手之后还夸你。”
最后薛与梵还补了句,语气听上去不像是夸赞的赞美之词——有一套。
他笑:“感觉你在内涵诋毁我呢?”
“夸奖你呢。”薛与梵不认:“你都要请我吃饭了,吃人的嘴软。”
她化了妆,和几次周行叙在学校里偶然碰见她时不太一样,没有那么不修边幅了。他不是很了解女生在化妆这方面的学问,只觉得薛与梵每次化起妆都挺漂亮的,没有夸张的亮片和看上去又脏又乱的苍蝇腿睫毛。
周行叙又想到周景扬第一次带她去看他演出时候,她好像也专门打扮过了。那天那条裙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