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宿舍区最近的车位。
薛与梵睡在副驾驶上,手里还握着昨天夜里他特意出去买的苹果。
这事算他越了线,昨天晚上买完苹果,寒风铺面朝他袭来,把他吹清醒了。他本意是报复周景扬的,她到底是无辜的,把人玩了,多少会遭天谴。
虽然周行叙不太信苍天有眼,天道好轮回。
苹果摆在她腿上,原本拿着苹果的两只手因为睡着了,也慢慢松开了,像是护宝一样放在苹果两侧。
周行叙还是像昨天晚上叫她起床一样,将自己手塞到她掌心里,只是现在她手冰冰凉,一点也不像昨天晚上睡着是一样暖乎乎的。
他没怎么和女生牵过手,记忆最深刻是小学的时候,在某一年做完广播体操还要跳舞,这舞蹈成为了不少男女生牵手的契机。
但时间已经久远到周行叙都不记得和他牵手的小女孩是谁了。
好像是坐在他后面那个女班长,又好像是音乐课代表。
听薛与梵说起她的专业,又是锯子又是锤子锉刀的,但她手里一点老茧都没有。周行叙把玩着她手指上戴着的戒指,细细的麻花款式指环,很简单。
他到最后都没有叫醒薛与梵,还是她自己醒的,这一觉睡到了天彻底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