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收着牙齿,不会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循序渐进很有一套。薛与梵这个没接过几次吻,而且以前体验感还极差的人,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腿软。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扶上了他的手臂。
薛与梵有些激动,身后是奶奶的房子,在夜晚还能借着路灯看清一个房屋的轮廓,那里是她从小的礼法教义,是她二十年来的墨守成规,是对她圈围了二十年的来自奶奶的封建糟粕。
而面前这个人,是离经叛道,是恣意妄为,是随心所欲,明知不可为还会去为之,他活着讲究一个从心,遵一个随意。
他来自薛与梵从小至今不曾踏足过尝试过的那一面里。
他主动将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握住,沿着手臂找着她的手腕,再通过手腕找到她的五指,和她十指相扣。
雪松味渐渐染上别的味道,他结束时,薛与梵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夜色冲淡了薛与梵脸上的娇意,她调节的呼吸,也注意到了自己腰后的手,也反应过来两个人刚刚做的事情。
接吻啊。
薛与梵强装镇定的看向他,然后束起大拇指:“吻技不错,比我前男友好多了。”
周行叙笑,可能是在因为自己在这方面赢了。抚摸她脸庞的五指有意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