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说。而且保证一定保密。
“二十岁就是二十岁。”她一个离异经历了失败婚姻的人,却依旧感慨了爱情一句:“相信爱情就好,哪怕不去寻找,只要相信就好。”
薛与梵从邻居姐姐家离开的时候,哭鼻子的小孩打着哭嗝站在墙角和薛与梵挥手,说了声再见。
从奶奶家离开时已经吃过晚饭,向卉从补课中心下了班之后开车来把薛与梵带走了。
向卉说她就是一直放出鸟笼的小麻雀,回家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在奶奶家就这么不开心?我看你气色好了,果然早睡早起,按时吃饭身体就是好。”
“也不是不好,复习复习开学要考的发展史,每天看看书画画过得也挺不错。”薛与梵扁了扁嘴:“就是奶奶有时候讲的那些话让人听起来不舒服。”
被子在薛与梵打电话给向卉说要回家的时候就晒过太阳了,换了新的被套平铺在床上。
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收拾好,薛与梵躺进自己久违的被窝里时,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周行叙说一声,告诉他自己从奶奶家回来了。
再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毕竟谁跟谁呢。
他们什么关系也不是。
只是薛与梵回家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