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宿舍就只有她一个人要跑,早知道那天她就不试毒去吃那个包子了,否则她也不会错过选太极的机会。
周行叙手搭在楼梯口的扶手上,明知故问:“跑不动?”
“废话,八百米。”如果上帝现在给她一个选择,她宁可去医院照顾周景扬也不想跑八百:“现代社会文明发展迅速,代步工具的存在都已经这么多元化了,为什么还不淘汰八百米。”
她诉苦完,那头体育老师在喊集合。
不过是中途抽查的一次点名,轮到薛与梵测八百米还要半个小时。
薛与梵重新走回看台楼梯口的时候发现他还没走,原本手里的外套团了团,放在地上给她垫着。
周行叙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这个老师和我关系还不错。”
薛与梵拧起眉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居然和全校噩梦关系好?”
这不是夸张,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体育折在她手里,人送外号首大噩梦。
周行叙小得意,说可能是他招人爱。
薛与梵听罢就给了他一个白眼加一声不屑的嗤声,丝毫没有坐在别人外套上的不好意思和‘拿人手软’的觉悟。
“看见弯道那棵树了吗?等会儿跑到那里之后躲起来,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