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但下床下楼就算了。
她好累,浑身都累,明明攻守里她是没出力那个。
薛与梵摇了摇头,拒绝的恩声拉得很长,在撒娇:“我不要。”
不要下楼不想起床。
周行叙没走,劝了第二次:“我都听见你肚子在叫了。”
见他知道自己肚子饿,没有跟广大男同胞似的直接走开。
薛与梵趁机开始卖惨:“你可以端上来给我吗?我被你弄得没有力气了,我好痛,我浑身都酸。”
不仅卖了惨,还甩了锅妄图在道德上让始作俑者愧疚,以此达到目的。
然,世事难料。
就像难料周行叙是第一次,也难料她嘴欠了两次是这个后果,难料他是个记仇的天蝎座。
周行叙拒绝,如同小时候向卉纠正她的陋习一样:“不行,不准在床上吃东西。”
他一说完,薛与梵扯过被子蒙住了头,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留了一个背影给他:“那你饿死我吧。”
就像是小时候,她曾和向卉吵架,然后扬言要饿死自己,让向卉没有女儿。
怄气完,薛与梵后悔了。
她都已经在床上遭了周行叙的罪了,现在居然还让自己的胃也跟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