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的活动室就在宿舍区旁边。
    薛与梵上了二楼,没有听见乐器演奏的声音,看着门牌号,找到房间的时候,就周行叙一个人在。
    十分钟前,他们听说周行叙和薛与梵约好了四点见面的时候,唐洋当场宣布今天训练结束。
    周行叙看了眼时间:“还早。”
    “别了,单身狗和流浪狗还是有区别的,我们可不喜欢狗粮。总要留给我们一点撤退时间。”翟稼渝随手把饮料拧上瓶盖塞进挎包里,拿起乐谱夹在胳膊下:“走了走了。”
    有人附和:“酸了酸了。”
    唐洋不紧不慢地收拾耳机,看着还抱着吉他坐在原地,被他们打趣的周行叙。唐洋催他:“你也快点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磨蹭浪费什么呢?”
    周行叙没动,送了他们一人一句亲切的:“神经。”
    距离约定好的四点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两首歌的时间。
    周行叙拿着吉他弹了一会儿,再抬头看向白墙上的时钟时,才过去了两分钟。
    他往前翻了一页,早就烂熟于心,甚至手指有肌肉记忆似得知道怎么按弦的一首歌,短短五小结,错了两个音。
    不对劲。
    随便瞎弹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