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角度。
    薛与梵手撑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没多久后,她偏头让自己可以呼吸。视线落在侧边那面摆满音乐LP的墙上,视线里一切都在震动。
    包括那些音乐杰作……
    用阿佛洛特忒赏光赠予他们一条金色腰带让经典曲目为之震颤,薛与梵背后的蝴蝶骨因为姿势的原因,凸起。
    脆弱,易碎。
    她呜咽:“周行叙……你轻点会死吗?”
    这个世界上,文人遇上什么都能诗意化,即便是再低俗再难登大雅之堂的事物都能被撰写。
    这时候他文绉绉地来一句‘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
    薛与梵受了他一个用力后,她腿一软,人趴到床上,一只手兜着她的腰腹把她重新托起来。她跪不住,自己翻了个面,威胁他:“要不就这样,要不你就别进来别做了。”
    他摸了一把后,把手掌上的水渍展示给她看,笑:“轻点我可以,但你可以吗?”
    他捞起薛与梵的腿,看着手掌的水迹,脸上笑容愈加浓,继续神经兮兮地念着诗:“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又重复了每小句最后三个字‘花深里’‘湿人衣’。
    薛与梵将脚揣在他胸口,绵软软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