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稳也不妨碍他学着电视机里各种技能释放的动作。
二姐倦意在醉态后尽露。手肘撑着桌面,手扶着额头,摆弄着面前的烧烤竹签子,突然来了一句:“他要结婚了。”
没有名字,但薛与梵一下子就猜出是谁了。
“我当时怀孕了,我就和他说了,结果他第一反应就是让我把孩子打了,他说他读研,没办法照顾我和孩子,也会影响他念书。我就说孩子在我肚子里,他可以继续念书。我说会照顾好的,我和他保证……他又说现在不要孩子也是为我好,我当时有一个非常好的工作机会。他说了好多好多,就是没有说一句愿意为我和孩子负责的话,我当时就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和这个男人结婚的。”
这些话薛与梵还是第一次听说,当时大家都以为二姐可能都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谁,故事的真相远比谣言要更让人瞠目结舌。
“我听我们以前的同学说,他是因为那个女的怀孕了,所以着急结婚。现在结婚就不影响他的前程,他的远大抱负了?他现在就能负责了?”二姐声音不大,有时候甚至会被薛献模仿电视里奥特曼的台词盖过去:“梵梵,说一句触霉头的话,你以后要是走到我这步,那个男的不愿意负责,你千万别脑子一热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