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教室里出来,先只看见周行叙,抬手打招呼:“你怎么来我们这里了?你不答辩?”
“结束了。”周行叙举了举和薛与梵牵手的那只手:“来接我老婆。”
那人这才看见他旁边站得薛与梵,虽然不是同班同学,但是认识还是认识的。听见这声老婆,大约只觉得是小情侣之间称呼的情趣,他错愕了一下,笑:“我们系自己人都没有泡到,你倒是下手快的。”
周行叙感觉到薛与梵反用力握着他的手,可手劲不大,他轻轻松松将手指扣进她五指:“一见钟情,机会可能是比你们大一点。”
临近饭点了,他们没有聊几句就说了再见。薛与梵跟着他一起出了院系大楼,瞥他一眼:“还一见钟情,你真能编。”
“是是是。”周行叙拉着她往学校食堂走:“我们是日久生情。”
就这种连黄庭坚的水调歌头的风评都可以损害的人,这四个字薛与梵实在是没有办法用这个词本身的意思去直视它。
周行叙:“晚上有什么安排?我们乐队要吃散伙饭,他们叫我把你带着。”
他那天跟他们说了领证的事情,他们非开玩笑说几年后万一聚不了,就提前喝喜酒,叫周行叙一定要带上薛与梵。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