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让薛与梵爸妈掏钱的道理。
    薛与梵拿着铅笔,小指上沾着铅笔碳粉,有些黑。听完那些话的表情,在周行叙的意料之外,是有些生气,微怒:“结婚戒指还要买,你这是在对我进行侮辱。”
    她总有办法在他每次将自尊放到最低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将他那份自尊染上的尘埃扫去。
    最后又叮嘱似得重复了一遍,似乎他不照做她就要生气了:“不准买,我要自己设计。当然材料费你出,这个我可以接受。”
    材料费他肯定有。
    周行叙点头:“行。”
    他们两个都计划好了,等他最后报表看完了之后他们就看起公寓一‘日’游。结果刚从餐桌甜蜜蜜地出发,薛与梵在床上滚了两下后,生理期到了。
    以前盼着它来,它不来。
    现在久旱逢甘露,好不容易来了场及时雨,他娘的盆都端出来接雨水了,天放晴了。
    周行叙从她身上起来,看着遭殃的床单:“你肚子疼不疼?要不要给你去买止痛药?”
    “没事。提前来了肚子就不会太痛。”薛与梵面露痛失男色的难过。
    周行叙不太懂这些,但还是去给她倒了杯热水。
    他公寓里有上次薛与梵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