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方,而非策划方,也可以算是受害者。”
“而叶星恒同学,”她指了指男生说:“他是作为朋友加盟我们的自由选手,如果您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和家长沟通,也应该找我的家长,而不是拿往事和个人喜恶借题发挥。”
教导主任一顿,看向发言的女孩冷着脸道:“这么说,你觉得你们今天的行为没错?”
“如果说错误,那就是遇到梁靖伟他们的挑衅时,我不该做出回应,从而引发一系列蝴蝶效应,连累同伴,”瑜路凡冷静道:“但我也不认为我有义务忍受他人莫名的敌意。”
“不要对我撒谎,老师没那么好骗,”教导主任敲着桌子,冷冷盯着瑜路凡说:“做了就是做了,不要狡辩,好好想清楚再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错,不要妄图在我这蒙混过关!”
瑜路凡呼出一口气,有些烦躁。
她知道人类幼崽在面临当前无法解决的危机时,总会下意识编造谎言推卸责任,为自己开脱。
她也看得出这位中年教师不是什么坏人。
教导主任显然有一套用自己多年执教经验总结出来对付这类幼崽的方法,并直接用在了他们身上。
这种近乎一杆子打死的作风实在让瑜路凡无法接受。
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