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学校和辅导班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到家里,”傅云说:“瑜昌淮基本每个星期都会气得揍他一顿,但是没什么效果,这种日子大概持续了…两三年。”
    “直到有一天,”傅云顿了一下,继续道:“瑜舟回来和我们说,他想去打电竞。”
    那天,瑜昌淮气得高血压都犯了,差点把瑜舟腿给打断。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傅云摇头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当初那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在他们这种身份的家庭里,打电竞与下九流毫无区别,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积攒多年的矛盾顷刻间爆发出来,瑜舟和他们闹得很难看。
    “其实现在想来,”傅云抿了抿唇道:“那是这孩子第一次低声下气求我们一件事。”
    那时的瑜舟想要逃脱家庭的势力范围去打电竞无疑是痴人说梦。
    他的父亲用实际行动掐断了瑜舟心里还未燃起的星火。
    正因如此,本就缺乏纽带的家庭关系裂开了一道道无法闭合的缝隙,将瑜舟和他们彻底分隔开来。
    “说实话,”傅云:“我到现在也没办法理解他执着奉行的原则,可能因为它们和我的准则相悖。”
    瑜路凡没有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