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那么不堪。”
瑜路凡低头玩手,不置可否。
傅云沉默片刻,又道:“两年前的事……不是我不想查,只是当我着手调查的时候,事情的线索已经被瑜舟自己截断了,他不愿意我来插手。”
“事情刚发生的那年,瑜舟的精神状态很差,我也不敢刺激他。”
“瑜舟是回来了,他不再碰最心爱的游戏,克己守礼,主动接手工作,却在我面前永远戴上了微笑面具,”傅云说:“我知道,我已经永远失去了了解自己的孩子的机会,说实话,我不后悔。”
傅云:“但是我也希望,世上他最亲近的女儿,能够多了解他一点,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
瑜路凡撇了撇嘴道:“不用你来找我,我也能了解他。”
傅云无所谓一笑:“你就当这是一位虚伪的母亲最后的良知吧。”
瑜路凡扫了她一眼,没吭声。
傅云说的或许是真话,但这种“真”却是带有引导性和不完整性的真。
林霜霜说过,像她爸这类铜臭味十足的商人,都狡兔三窟,不会只有一套计划的。
傅云一直在根据瑜路凡的态度不断调整计划和说出口的话,最后决定到此为止。
如果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