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自己和妈妈的清白。
    ……多么卑劣自私的愿望。
    一年到头,她需要瞒着简誉程打工,需要争取奖学金,需要时刻注意瑜舟的消息……
    被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得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在见到瑜舟的那一刻,崩了。
    就像是被流放的罪人终于到了审判之地,来到天秤之前,可以暂时停下忏悔,等待神明的审判。
    简誉洋当时用支离破碎的语言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不断重复着对不起。
    在这期间,瑜舟就像一座雕像一般,面色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仿佛简誉洋正在说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只是在简誉洋哭完之后,淡淡开口道:“把这些钱给我,然后呢,休学?”
    想法被猜中,简誉洋抽噎着愣住。
    瑜舟也没管她什么反应,继续平静地陈述事实:“无论你拿什么给我,都换不回我妻子的命,也不可能让我的孩子好起来。”
    “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
    简誉洋焦急地抬起头,却对上了孩童那双空洞的眼,再说不出一句话。
    【话说那个小孩人呢?能不能想办法……轰隆——!】
    简誉洋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