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又落了下来,结结巴巴喊了一声:“爸,你……你怎么啦?”
难道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还是爸妈身体状况不好了。
他还是没有反应,整张脸被阴影所覆盖。
我想去牵他沧桑有力的手,可还没碰到他皮肤,他整个人如一座倾塌的高楼般,双膝重重跪在地上,双手无力盖住脸,痛哭起来。
“敏敏,爸爸公司出了问题,我不能坐牢,你奶奶前阵子害病住院,我不能丢下这个家啊!”
“只有他能帮到爸爸了。”
“……”
两人僵持着,没再多说,老爸将傅寒生来家拜访以及投资公司的条件说了出来。
李敏在家整整一天,第二天早上,她陪在爸爸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做,沉默着看向自己的父母。
李恒看向她,看了好久,突然喊了一声:“敏敏。”
语气带着乞求,我嗯了一声。
我问:“他有说什么时候去找他吗?”
他看了她一眼,轻声说:“今天晚上。”
他空洞着双眼,猩红着,有些泣不成声:“要不你还是别去了,爸爸不能害了你啊。”
她说:“爸爸,我不能让你去坐牢。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