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姜澧问这个问题。
“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姜澧并不生气,反倒笑了:“你从前好像不觉得我讨厌的,还喜欢我。”
“是啊。”宴星沂甚至不否认这份曾经的感情,这让姜澧来了兴趣。
“那么现在呢?”
“你猜?”
还用得着猜吗?现在宴星沂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他是聪明人,不再拘泥这个话题,“原来你是宴家的人。”
姓宴的人那么多,他从来没想过她的“宴”原来和清远有权有势的那个宴家有联系。
这算不算……意外的惊喜?
宴星沂的话不多,姜澧便掌握主动,“交个朋友?”
宴星沂放下茶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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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屋出来是半小时后,其实和姜澧聊的不多也不深入。
临走的时候姜澧又问了那个问题,到底是怪他什么?
宴星沂想,她应该不是怪他,而是怪自己,她不应该轻易的把希望交给别人,任由别人践踏后摔碎,更不应该封闭心门等待一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人,这很窝囊,也很没骨气。
周岩是忙完后特意过来接宴星沂回家的,经过茶屋的时候却看到她和一个男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