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
周岩轻笑着捏她指尖:“星沂,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宴星沂腹诽了一句霸道,放下酒杯:“我去个洗手间。”
洗手间是她可以暂时褪下“画皮”的地方,修整几分钟,补个妆后出来后,没想到在外面看到姜澧。
他背靠着墙,偏头看过来。
姜澧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眼尾狭长漂亮,是和周岩那样贵气的英俊完全不同的邪气,笑起来的时候散散懒懒地,很迷人。
“你怎么在这?”宴星沂问。
“等你啊。”姜澧说。
他走近,把她逼得后退,手抬起来撑在她脸庞边的墙上,是一个壁咚的姿势:“看你很久了,想跟你说句话。”
宴星沂笑了下,挥开他的手将他推到墙上,反壁咚回去:“抱歉,我很忙。”
周岩来的不是时候,恰好就看到这一幕,两个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言笑晏晏地看着彼此。
他周身的温度都凉下去。
想上去,却忽然没有勇气。
大约还是害怕听到宴星沂拒绝讽刺的话吧。
他转身离开,宾客含笑端酒过来想套关系,被他劈头的冷漠吓得退避三舍,不明白刚刚还如沐春风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