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从未涉及过,周岩保护她,从前与她相处的时候会保持距离,更不会在言谈上过分,以至于她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而忘记了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对于他的话,宴星沂选择装傻充愣没回答,所谓的“今晚”,当然也不可能存在。
在一种诡异的安静中,周岩把她背到山顶,宴星沂下来后看到他额头上的点点汗意,拿出包里的湿巾给他。
周岩没接,只看着她。
宴星沂明白了他的意思,抽出湿巾,踮着脚给他擦,距离因此变得很近,近到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气息落在脸上热热的,烫烫的,让她睫毛眨动得略快。
周岩刻意俯身,宴星沂不得不后退,可他的手掌挡在身后,拦住她去路,她唯一可以去的,只有他怀里。
有点无奈。
宴星沂故作不悦,抬眸看着他,“别乱动。”
周岩有些漫不经心,为她整理耳边杂乱的发丝,低声说:“有件事想做。”
“什么?”
他看着她眼睛,吻毫无征兆的落在她耳尖上,“亲你。”
如清风润物般的吻和男人低磁慵懒的嗓音,让宴星沂心跳失去正常频率。
他很快就直起腰,牵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