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离开的,去银行里取了钱,坐的公交车方向是大使馆,从大使馆出来以后就一点点不见了踪迹。市区里不是所有地方都会安装监控,沃尔纳也没办法一晚上查完所有录像。找不到她在哪,沃尔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并不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是打过去立刻就被挂断的状态。
正常情况下她不会随便乱挂熟人电话,她觉得那样不太礼貌,还会引起家人朋友不必要的担心。而今天这一个晚上,她整整挂了沃尔纳五十九次来电。要么是身边有别人,要么是还在为之前的事置气。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断不可能为了吃太撑气到现在。
已经凌晨了,往常十点钟就上床睡觉的沃尔纳一点困意都没有,也不想回房间。起身把白蓁蓁那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搞得一团糟的房间收拾干净,新换上一张地毯,依旧是粉嫩嫩的颜色。
旧的那张被她洗烂了。
也不知道她那摆设一样的脑子怎么长的,居然能想出把手工地毯丢进洗衣机里清洗的智障神操作,地毯被搅成烂布,洗衣机也提前报废了。沃尔纳没有把她丢进太平洋里喂鲨鱼,而是一次性买了四五台洗衣机放家里备着。他有预感,只要白蓁蓁还在这里住着,能被她提前送走的电器肯定不止一台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