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面前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需要糖来安慰。”
沃尔纳厚着脸皮对她说,“而这颗糖由你来决定是否馈赠。我想爱你,但我不想盲目地爱你,你不是我家里没有生命的花瓶,至少应该给我一个回应,让我知道我爱你这三个字到底有没有意义。”
他不可能不计回报地对她好,任她天高海阔跟着野男人四处跑,而他留在原地当个智障而卑微的舔狗。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做的再多都是徒劳,浪费时间且浪费生命。
白蓁蓁若有所思,推开他坐起,从沙发里摸索出被压得扁扁的小提包,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零钱袋,她平常习惯拿来装糖。把松紧绳一扯,里边掉出来一大堆硬糖。
好家伙,硌了她后腰老半天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她一边说,一边拿起袋子,把糖一颗颗塞回去。
“因为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我对你,对弗朗茨,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感情。我觉得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们,可又总是在想,哪天要是真的见不到你们了我该怎么办,我可能会很难过,也可能再也开心不起来。”
说简单点,就是不喜欢还非要死抓着不放。
这话听起来太茶了,大明湖畔正宗的雨前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