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她可能没有意识到,她的表情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变幻了好几次,从不解到惊恐再到侥幸,一个人在脑子里脑补出了好大一场戏。
沃尔纳看她的眼神错综复杂,直觉告诉他,白蓁蓁一定误会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你真的不说?”
“不说!”她脱口而出,“有本事你就自己找。”
将近大半个世纪过去了,见过他的人老的老死的死,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最多跟弗朗茨一样,零星忆起一点破碎的片段。
沃尔纳盯住她半晌,发现她眼中的坚定不假。
看来今日是无论如何都撬不开她的嘴了。
于是默默叹了口气,“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总是在我看不懂的角度里保持莫名的坚持。像是笼子里爱绝食的山雀,我最讨厌山雀了。”
他最讨厌山雀,却对饲养山雀这种事却有着谜一样的执着。从小到大都不记得养死过多少只,一度导致家里周围的树都没有麻雀敢来筑巢。
说完他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蝴蝶结打得很大,印在盒子上的logo是白蓁蓁没见过的。盒子里装的是条手链,坠子是一轮银色弯月,弯月中间缀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翠绿宝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