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鸟掠过山巅的那个黄昏,她第一次来他家,近距离看到那片如梦似幻的白玫瑰时,好奇地问了一句,“那片玫瑰,是不是海德里希夫人为海德里希先生种下的?”
沃尔纳倚着门框告诉她,“不对。是海德里希先生为海德里希夫人种下的。”
“那海德里希先生一定很爱他的夫人。”
“他是很爱他的夫人,愿意亲手替她种下一园子的玫瑰,却忘了和他的夫人一起守着这些玫瑰。”
一个人守花开是很寂寞的事,可母亲却独自守过了很多个春秋。她的生活已经是一潭死水了,那究竟是什么让她坚持到至今?
“可能是你吧,你是你父母生命的延续。”白蓁蓁若无其事地给了他回答。说这话的时候她不小心揪下了母亲的一朵玫瑰,望向他的眼神惊恐地像只小鹿,“海德里希夫人会不会揍我?”
“她不会揍你,但她可能会让你罚跪。”
他小时候并不规矩,相反还很吵闹任性,跟弗朗茨混在一块儿的日子他还把他带坏了。他同他说,他踩烂了母亲的红玫瑰园,母亲不责怪他还和他一起把花栽回去,所以他的植物课一直都是满分。
年幼的沃尔纳也曾渴望过母亲能教导他,不一定是种花,可以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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