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真的以为沃尔纳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医生,一个救死扶伤尽职尽责的普通医生。可现在看来,当医生只不过是他小小的恶趣味罢了;就像是弗朗茨永远喜欢泡在酒吧夜场里cospy调酒小哥和家境拮据的服务生。他凭着轻佻微扬的眉梢以及湖泊般深情的凝视,不用张口就能骗到无数富婆给他花钱。
头皮传来一阵拉扯似的疼痛,沃尔纳用的力气并不大,但足以让她皱起眉,不得不仰起脑袋,同他的视线相遇在半空。
“你在想什么?”他总是这样问。
跟这差不多的还有你喜欢什么、你想要什么、你在做什么,好像每天都在费尽心思弄懂她的喜好和偏爱。
“没想什么。”她正看着他的戒指出神。
而沃尔纳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她不化妆的时候,是精致乖巧的长相,化了妆就极娇媚,像是蓄着晨露的鲜艳玫瑰,人群里分外惹眼。
他忽然抬手揉了揉她刚才被揪疼的那块地方。
“二十岁不到的时候,我只对那些白纸一样的女孩儿感兴趣。她们普遍都没什么色彩,没有色彩就意味着我可以随意涂抹,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记得她们笑起来通常含羞带怯,看你的时候仿佛你就是她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