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过,气温骤降,速度快到像是赶在年前冲业绩。今天又降了一次温,突破零下十度大关,物理伤害不大,魔法伤害裂肌砭骨,贯彻全身。
放在平常,白蓁蓁是绝对不愿意在这样的天气里出门自虐拥抱冬天的,但架不住小姐妹钟念在电话里的软磨硬泡,就应了她的话去一家新开的酒吧见面。
酒吧开在静安区附近,旧法租界的位置,四周有许多古朴陈旧的老洋房咖啡馆。
不管是上世纪还是现在,这里都是白人聚集的地方,喧闹嘈杂,网红扎堆。
白蓁蓁连妆都没化,穿了一身肥嘟嘟的棉袄。出门时冷风扑面,她打了个好大的喷嚏,便又折返回去,抱走桌上泡枸杞的保温杯。
出现在酒吧门口时,她远远就看见了钟念红裙招摇望眼欲穿的纤细身影,脚上踩着的恨天高目测最少七厘米——若叫旁人瞧见,绝对想象不到这是一个刚被查出来怀孕的准妈妈。
钟念眯着眼睛确认了三遍才敢肯定,那个穿着臃肿羽绒服,手捧保温杯朝她慢吞吞挪动的不明生物是自家发小。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钟念踩着高跟鞋一脸狐疑地走过来,二话不说扒开了白蓁蓁的羽绒服领子,扒来扒去底下都是那件毫无情趣的棉衣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