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不服,“高跟鞋会显得我比较专业。”
谈判需要气场,气场都是高跟鞋堆出来的。不过要是早知道今天见的人是沃尔纳,她肯定随便套件睡衣跑到门口,把企划书从门缝底下塞进去,他爱看不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主动送上门来被抓个正着。
她会不会被带回德国?
会不会被关起来?
会不会被酱酱酿酿后又酿酿酱酱就此成为失踪人士?
白蓁蓁越想越愁,越想越垮起个批脸。
感觉每一种悲惨遭遇的可能性都超大。
沃尔纳不是个随便的人,但他随便起来不是人。他不像弗朗茨那样随心所欲毫无底线,他有底线,只是没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
上辈子的弗朗茨是单纯为了荣耀和信仰才上的战场,他的勋章可以堆成一座小山。沃尔纳不一样,他没有信仰,冷漠自持,勋章于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那几年能轮到他上前线冲锋陷阵的次数其实少之又少,更多时候他都是待在占领区大大小小的情报局里,他最常穿的是盖世太保的制服,可他又从不怨恨鄙夷那些无辜的犹太裔。他从始至终都觉得那位元首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他怎么可能为其献出生命。白蓁蓁是他唯一爱过的人,可他最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