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严肃地说,“我们得去另外的房间。”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他刚把她的衣服扒下来一半。
白蓁蓁捂着那要掉不掉的另一半衣服,身子一歪,在手边的床头柜上摸了个佛祖小铜像出来,大义凛然地给出了一个合情又合理的解释,“这是我妈给我的,说是摆在床头能辟邪,我不能以我的七情六欲来玷污我这四大皆空的佛祖。”
那个佛祖铜像,做的弯眉敛目和蔼慈祥,浑身金灿灿的,冷不丁怼到沃尔纳这个信耶稣的外国人面前,不仅没让他生出半点长斋礼佛的悟性慧根,反而为他带来了一种类似维特根斯坦式沉默的感想——凡于不可言说之物,我们都应保持沉默。
“——你什么时候信佛了?”他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本来就信。”白蓁蓁骄傲的很,“我还会背《般若波罗密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她念心经时,眼底流窜的昏黄光亮朦胧且温暖——沃尔纳觉得自己想错了,那不是壁灯的光芒坠入漆夜点作火把,那是心诚则灵的济世佛光普照大地。
沃尔纳:……
两辈子了。
他还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