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就叫做当初求种像条狗,如今啪完嫌人丑的经典德国驰名双标。”
他们之前不需要猪队友,彼此之间能互为最完美的猪队友。白蓁蓁能对他们不离不弃这么久,是比真金白银还要不容置喙的绝世真爱。
白蓁蓁在晚上醒来的,脑袋还是有点晕乎乎的,对自己睡在床上的情况并不感到诧异,她早就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睡着时和醒来时待的地方不一样了。
按她现在这种状况,原地穿越都没可能自己反应过来。势必得开了门,让一个哭哭啼啼的丫鬟冲进来大喊,小姐,您终于醒了;或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冲过来神色凄婉,吾儿,可担心死为娘了等等重要因素提醒才能察觉到。
在虚构的故事中寻求真实感的人脑子一定是坏掉了;在真实的生活中寻找虚构感的人脑子也一定不怎么正常。
白蓁蓁的脑子,真的不算正常。
门是开了,冲进来的不是忠心耿耿的丫鬟也不是雍容华贵的美妇,是一身休闲踩着家用拖鞋的沃尔纳。他是那样的英俊高大,浑身上下都透着中世纪贵公子般的优雅从容。
他一进来,就看见了床上的白蓁蓁。
她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失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