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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虽然举着一杯葡萄汁招摇过市,但是四月还是喝了酒的,在主桌上吃饭的时候,多多少少被敬了一点。
量不多,但是是能闻到酒气的那种。
四月坐着电梯下楼,去前台拿自己的行李箱。
之前从苏州过来的时候,行李被一起放在了前台,下午补觉的时候行李箱也没拿上来。
前台很客气,把行李箱的标签拆掉,递给林四月签字,然后还询问她需不需要醒酒汤。
四月一晚上都没有好好吃饭,拿了餐点单,点了一些宵夜。
上了楼她就卸了妆进去洗澡,酒店厨房做好了餐点,服务生在门口按了半天铃都没有人来开门。
那边电梯的门打开,程延面无表情地走出来,眼神下意识地飘的方向,门口站着推着小餐车的服务生。
他走过去,声音低沉:“怎么了?”
服务生摸摸头,刚想给对讲机里说话的动作顿住:“您认识这里的住客嘛?她叫了餐食,但是按了铃没人开门…”
服务生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您能联系到里面的客人吗?”
程延一顿,他眉眼里都染上了几分涩意。
良久,他轻声说道:“……不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