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擦着头发,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仰头喝下,他听到声音,站起身,局促地看着她。
四月偏头:“怎么了?”
程延带了几分忐忑,话在唇边转了好几遍,才问出口:“你晚上是一个人吃饭的吗?”
他问得惶恐,像一个妻子随时会出轨可是他却毫无办法的倒霉丈夫。
想到这个比喻,四月弯了弯唇角,好好地欣赏了一番他的踌躇,才好整以暇地答道:“不是。”
他看着更紧张了,却不敢再追问下去:“…哦。”
那表情好像四月玩弄了他还不肯负责一样。
困意上头,四月也不再故意为难他,放下茶杯,说道:“姜蔓和宋嘉阳快要订婚了,我陪她去试菜了。”
说完她还像想起了什么,补充道:“那家店的狮子头不错。”
说完她也不再看程延的脸色,转身回了房间,不过今天不太一样的是,她没有锁门。
半小时后,有人轻手轻脚地摸进了她的被窝。
他从后面环着她,滚烫的身体与她贴近,舒服得像是贴了个暖炉。
四月勾起唇角,没有回头:“程总今天也喝醉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后,细细碎碎的一片,声音轻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