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男子的样子,但男子不愿摘下面具。
了尘将这些告诉他,他当时听在耳中,并没放在心上,以为容辛丝毫没对那男子动心,而是后来对微生涟动心,也只对微生涟动过心。
难怪他刚才会觉得外面那副画中的一切觉得熟悉,原来不是他在哪看到过,而是听人对他描述过。而那副画,加上眼下的这张面具……
某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霎时在月瑾脑海中闪过,难道当初容辛在寺庙中遇到的面具男子会是池封廷?
而池封廷住的地方挂着画像,密室的锦盒中收着这张陈旧的面具,又代表了什么?
月瑾拿面具的手明显一颤。
曲宁顺势往下问:“那么,那副画画的是哪?”
月瑾:“一座寺庙的后院。”
曲宁不解,“那座寺庙有什么不同?为何先皇要挂那寺庙的画像?”
月瑾:“没什么不同,只是普通寺庙。”
曲宁:“那这面具呢?”
“……普……普通面具罢了。”月瑾将面具放下,但还是忍不住再看了看。
“堂堂先帝,假死后退居在这么隐蔽地方,挂这样一幅画,藏这样一个面具,你觉得可能普通吗?还是你觉得这样话能骗到谁?”曲宁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