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温婉扑到他怀里撒娇,“怎么办?”
傅丛礼直接将人压到床上。动作比起刚才的更凶狠,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掠夺,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是我的。”
不等温婉说话,又继续刚刚的事,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人禁锢着为所欲为,不理会她浅薄的挣扎。
直到温婉呜咽了两声。
傅丛礼才停下来,抱着她,“婉婉,乖。”
“是我太用力了。”
“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强迫。”
还记得初见他,一脸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怕说话,也带着明显的疏离感,医院的人私底下称他为高岭之花。
现在,她摘到了。将他眼底的在乎、脸上的紧张看得真真切切。
后来,两人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她枕在他的臂弯处,眉眼弯弯如月亮,眸似星辰,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想了很多很多,或者想清楚了,或许没有,或者应该,或许不应该,她问:“傅丛礼,你会娶我吗?”
“一直都想。”不是会,是想。
“什么时候?”
“随时。”
久久没听到声音,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