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在膝上的双拳略略收紧,本就显苍白的指腹被压得一点血色也无。
在她准备放弃重新执起筷子时,对面的人又漫不经心地问:“你的身体怎么样。”
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微微怔住,本来已经冷却的尾尖稍暖了些。
膝上的手往上探了些,探到腹部的伤口,还有些疼。
她脸色稍僵,又过了会儿才声音呐呐,“好多了。”
“还不舒服就多待几天,公司最近不忙,而且——”
霍司奕没有说完而且后面的话。
他礼教极好,食不言寝不语,饭后桌子也不会像是风卷残云一样杂乱,整洁的像是没有被动过。
“而且?”
霍司奕蹙眉不语:“没什么。”
说完便离开座位,去了书房。
留温诺柔一人面对略显狼藉的桌面。
空调冷风吹了过来,冻得她轻颤了一下。
她看着诺大的房间,大的显得空旷的房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家里变得这么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跟霍司奕之间变成了这样。
交谈都变得很少。
深想而来,他好像一开始就不愿意多数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