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崇文小心撇她,刚好撞进温诺柔的视线里,他慌忙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再一抬头,又与温诺柔视线相撞,这一次他低下头,心虚的很久都没抬起来。
片刻后,温诺柔终于动作,却是头疼地走到床边坐了下去:“你都这么说了,还让我说什么。”
“那你是答应了?”
其实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理所当然是拒绝,只是她欠了这两个人实在太多的人情,而身份不同,他们又什么都不缺。
如果没有这件事,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温诺柔伸手压在眉心上,神情复杂:“别给我钱,我也不教政治。”
“哈?”岳崇文奇怪问:“什么?”
又一楞,脸上爬满惊喜:“那你就是答应了?但,为什么不要钱啊。”
他还在寻思怎么给,给多少卷宝儿才会满意呢。
温诺柔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我怕被学校知道开除。”
这也太谨慎了吧。
岳崇文有些无语。
“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
“不不不。”岳崇文赶忙说:“答应答应答应,不付钱,也不教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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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会在帝都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