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做了些什么!”
霍司奕蹙着眉,看向罗孚,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听到这话,本欲撤离战场的霍司明好心提醒说:“哥,你上午跟温诺柔见面的事情被记者拍下来,记者把她认成了念念,现在已经是头条了。”
“陆念思?”霍司奕的眉松开一些,仍旧奇怪,“我没对她做什么。”
“是啊,你没对陆念思做什么。”罗孚在嘴里嚼着这些话,忽然抬头目眦欲裂,“我是在问你对我的思思做了什么,七年,你又对我的温诺柔做了什么。”
似乎是觉得一巴掌实在太便宜了他,罗孚还欲伸手,却被霍司奕一把截住,他面色不渝,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提醒说:“罗阿姨,温诺柔不是您的女儿,她们只是像罢了。”
罗孚的声音带着些撕心裂肺,说到痛处禁不住带上了些哭腔,她将手挣出来放在胸前,一下又一下的锤着自己的心脏:“温诺柔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啊!”
“是我从小被掉包,不在身边的女儿,是我一直以为已经死掉了的女儿。我为了找她,夜不能寐,可她却在你的身边七年,七年!七年里你又都做了些什么。”
什么?
什么女儿。
又什么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