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玻璃落下来时,里面的热气扑面而来,差点将温诺柔击退。
空调刚刚打开,丝毫没有缓解车内的燥热。
看她去而复返,以为是她落掉了什么东西,或是还有旁的话要说。
裴昭:“还有什么事?”
有事?
应该是没有的。
温诺柔摇了摇头,试探问:“真的没发生什么吗,你今天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样。”
又大胆的猜测:“是公司里发生了什么?”
那人微顿,原本皱着的眉心散开。
依旧笑着说:“诺诺,年纪不大这么疑心疑鬼,真的没事。”
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啊。
但他这么说,实在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理由。
走了两步,又顿住,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车内裴昭目睹她逐渐边远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落了下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没几分钟眉心也跟着拧紧。
伸手打开手套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不透明药瓶,倒出两粒在手心里,拧开矿泉水的瓶盖。
药片比米粒稍大一些,却很苦。
没有拧紧的水瓶从手心脱落,水从瓶口里流出来,他的表情稍缓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