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谁对自己好她就加倍的对对方好,谁对自己不好,她便不再坚持。
霍司奕还坐着,他看着一张凌乱的桌子,曾让自己这么失望的一个人,怎么会消气,怎么可能会原谅。
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因为这次偶遇缓和一些,他怎么会这么天真。
……
……
女人的每个月里,总有那么一两天是要忏悔自己整个月的所作所为。
忏悔时发誓不再碰凉的食物,再碰就是傻*,过去这两天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甘心做起了这个傻*。
在原位上坐了片刻,要走时才发现温诺柔还在前台,脸皱成一团,一副为难的样子。
过了会儿有女店员走过来,抱歉的摇了摇头。
她的脑袋有些耷下去,精神奄奄,有些为难且慌张。
这是,发生什么棘手的事了?
不等大脑深思,已经抬脚走了过去。
他走过去时温诺柔正低着头,开始时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了?”
店员还未走,闻声温诺柔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唇又放弃了口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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