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与否。
霍司奕进去有一段时间,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血腥味,不过更多的血迹已经在刚刚被她冲洗干净。
温诺柔的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杂糅着许多东西,大脑用力过度,甚至发出抗拒般的嗡鸣声,她突然想到了许多东西,最后都化成了霍司奕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
眼睛一直睁着眨也不眨,睁得干涩发出痛感她才后知后觉的抬起手被敷在眼睛上,强迫它休息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光被人挡住,而挡住的人停在自己面前,温诺柔移开手背,看到的是脑袋上被缠了一圈纱布的霍司奕。
她微愣,最后蹙着眉要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没站稳跌了回去。
她的腿到现在都是软的,浅色的连衣裙上还带着些血污,是带霍司奕来这里时染到她衣服上的。
“医生怎么说。”这是温诺柔说的第一句话。
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没什么事,不过要留下来观察一晚。”
温诺柔满脸疲惫再度尝试站起来:“我去缴费。”
她终于能够站起来,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还没抬脚就听面前的人说:“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脚步顿了一下,但她头也没抬地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