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每天都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事事都有原因。
她瞥了眼病床上的霍司奕,从没见过他虚弱至如此地步的时候。
在她的记忆里,霍司奕总是冷静的,冷静清醒与理智,仿佛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分神似的。
所以也就没有见过他是那样的。
温诺柔抬手看了眼自己的食指,指甲已经断掉,是在跟霍司奕纠缠时断掉的。
【温诺柔,你是在乎我的。】
想到这句话,眉心不自觉地蹙的很深。
在乎?
他从哪里看出来的这些,又从哪里的出来的结论。
鼻息间是医院里特有的味道,白色的墙面,与纯白色的床单被罩。
地板瓷砖是奶白色的方块,统一的色调。
能让人清楚地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那她又为什么要在这里。
是因为霍司奕救了自己。
还是说那里躺着的,差一点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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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所以你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清晨七点多,一日之晨,温诺柔出来买早饭,也趁机回复池隽的信息。
却没想到消息前脚发出去,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