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裴昭的事情,也淡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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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刚被收购,裴昭刚升到副总的位子,结果本来说好今天上午开会,新老板也不在,裴昭也不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同时吃错了药拉肚子?”
苏子周奇怪地问向一直埋头工作的男人,对方缓缓抬起头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裴昭昨晚就请过假了,至于新老板,你是昨晚吃饱了撑的,竟然关心新老板的事?”
“倒也不是关心,哎,对了,说起来这两天不见前台送花来了,那裴昭出差花都跟到出差的地方去了,怎么反倒是回来了,花却停了。”
老谭放下一沓文件头也不抬:“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岁荌接到裴昭的电话时正在医院光明正大的摸鱼。
预约的患者临时有事,改到了明天,她在医院里无所事事,恰好接到了裴昭的电话,听清楚他电话里的内容,马不停蹄的拿上药直奔裕泰国际。
裕泰国际某房间内,地上狼藉一片,不知道要赔多少钱,岁荌目睹这一面直奔厨房,烧开了水端着水杯径直走去书房。
书房是重灾区。
几乎是刚进去她就看到了满地的照片。
“温诺柔?你这次发病跟温诺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