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的牛奶放到床头柜上紧张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没事。”池隽抚落他大惊小怪的手,“起来的太着急岔气了。”
岔气……
“对了诺诺今晚还是不回来。”
这倒是叫岳崇文吃了一惊:“她还在医院?”
池隽拿过床头上的牛奶喝了一小口。
啧,纯牛奶啊纯牛奶,还带着浓香纯正的味道,喝不下去啊。
但她最终还是捏着鼻子,受酷刑似的将一整杯牛奶都喝了下去。
直到杯子只剩一个底才拿开,接着猛喘了两口气,鼻息间都是纯正牛奶的味道,胃里直泛恶心差点当场吐出来。
每天晚上喝牛奶跟上刑一样,岳崇文心疼的心脏直抽抽,从她手里接过杯子就放到了很远的地方。
池隽这才想起要接上之前的话:“……说是救命恩人情况不大好,还在守着,真是不知道该说她是实在还是傻,明明是来度假的,结果忙成这样。”
抱怨完又叹了一声:“不过忙点也好,她就没空去想霍司奕的事情了。”
听她提到霍司奕岳崇文的表情变了变,语气尽量不经意:“今天上午碰到了金科的小陈总,听他说霍司奕好像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