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陆远航再也没有见过温诺柔,当然也没有好好私下聊过。
虽然他已经将一切调查清楚,但却还是执着想从温诺柔那里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最终陆远航小心翼翼地问:“他们对你好吗。”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毋庸置疑。
温诺柔微愣,直视向陆远航,微微蹙起眉。
好,真的是一个抽象的词。
如果说好,那怎么才算是好,如果说不好,那怎么才算是不好。
陆远航突然克制不住自己,有些急切地问:“他们有没有打过你。”
她的脑袋里忽然想到过去的一些小事,语气装出轻松的样子:“他们那个年纪的人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哪有孩子没有被打过。”
这是真话,哪怕是温嗣也有调皮被打的时候。
被打,对一个孩子来说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等等,他们?
终于觉察出这话哪里不妥,分明罗孚跟叶书年纪差不多,她为什么要说他们?
陆远航的声音里不自觉得裹挟一丝怒气:“所以他们打过你?”
温诺柔抬眼扫了眼他的表情,“也没有,只是小学的时候成绩不够好,有一年的冬天教室里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