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但是公司刚刚起步不久,根基不稳,大事小事那么多就老胡一个人在公司,我怕他不到三十谢了顶,他老婆是个大颜控,万一害他老婆跟他离婚多不好。”
“……”
老胡就是池隽的硕士校友,合作伙伴,其为人淳朴年近三十,却整日操着六十岁老爹的心。
温诺柔简直哭笑不得:“我说你能不能先别关心别人……”谢不谢顶“的事。”
“但是他要是猝死或者尥蹶子不干,我的工作量不是更大了,而且自从知道我怀孕老胡就差把我当祖宗供起来,放心,出不了事。”
温诺柔并不想打击她,但还是忍不住说:“那你今天为什么会住进医院。”
“我这是因为”话说了一半那边突然消音,过了会儿才传来池隽纳闷的声音,“我发现我终于还是到了一孕傻三年的地步,我跟一个年年马哲考九十的变态说这些做什么。”
“……”
“就问一句来不来。”
池隽既然都这么说了,温诺柔是一定要去的,而且她望了眼病房中还维持着自己出来时那个姿势的霍司奕。
跟他说了那番刺激他的话,暂时温诺柔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她要出去一趟,霍司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