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这些了。”
这是可以忘吗,能忘掉吗。
不可能的啊。
“可他会被判多久?”温诺柔垂着眼,“最多是让他进去待一段时间,或是让他拿钱摆平罢了,我不是说恨他,也不是说恨温良,我只是奇怪,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诺柔抬起头,目光坚定:“我只是奇怪,我从没有对不起温嗣还是温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
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原因。
有的人人性本坏,就是单纯看不过去别人过得比自己幸福而已。
有的人生来善妒,嫉妒自己所没有拥有的一切。
“父母之罪不及子女,可温嗣,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温嗣啊。我只是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这个点儿堵车,是市里有什么活动?”
霍司明随口抱怨了一句,距离这么远连红绿灯都看不见,陆念思倒没他那么着急,只是被堵在路上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天气闷热,三十八度的高温烘烤地面,隔着玻璃能看到被晒得扭曲的空气,城市里树木少很难听到蝉鸣,被烧灼的路面急需一台洒水机来滋润。
霍司奕自始至终都拧着眉,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