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指着他的鼻子问:“你说什么?”
“你说我不配做司旗的老板,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我也早就想离开了。”霍司奕的目光在霍司博的脸上一扫而过,又淡淡的落了回来。
事到如今说这种话,在外人听来,大约跟小孩子吵架闹着要离家出走差不了多少
在那个家里,霍司奕根本找不到归属感,其实想想也是,八岁开始住校,从小不在他们身边,哪来那么多无处释放的感情呢。
想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声。
“其实您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你是我妈,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顺着你。但你却千不该,万不该去动温诺柔!”
……
霍司奕是家中的老大被寄予厚望,理所当然要付出的多,别人提到霍家,最先想到的就是霍家的老大,接着在夸一夸钟以蔷会养孩子。
谁会不喜欢被人奉承的感觉,别人每说一次,‘那个霍司奕啊真不愧是霍家的孩子’,晚上回去钟以蔷对自己的要求便会更加严苛。
同样都是孩子,有人考个六十分钟以蔷能谢天谢地,有人考九十九分,便要面对一场冷暴力。
这些他本来都不在乎。
只因为是家人,是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态霍司奕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