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広昨晚已经听钟以蔷说过霍司奕的事,当钟以蔷说到她做主卖掉了霍司奕的房子时,忍不住变了脸色,训她:“荒唐!你卖他的房子却没有跟他说一声,司奕长到这么大你看他对什么执着成那样过了吗,你这,你这搞不好要适得其反。”
“那我能怎么办!”
钟以蔷有些激动:“自从温诺柔回来司奕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谱,我是为了他好!何况他本来就不去住了,留着这个念想对他百害无一利!医生都说了幸好他是命大,不然第一次从医院里跑出去的时候我就失去这个儿子了。”
“他为了个外人一次又一次的忤逆我,你是没有听到司奕跟我说什么,他竟然说要离开司旗,离开公司!就因为我卖了他的房子他就这么对我,我是他妈!”
钟以蔷越说越离谱:“这温诺柔就跟我们家八字不合!罗孚为了她每次见到我就拿话扎人,前段时间还有意要推迟念思跟司明的婚事,我倒是希望她温诺柔没来过帝都,不然能让我们两家的关系变成这样吗!”
这下连霍承広都忍不住惊讶。
“你觉得这都是温诺柔一个人的错?”
“不然呢,在遇到她之前,司奕从没有顶撞过我。”
没有顶撞过,并不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