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胆的猜测:“难不成你要来这里见我?”
温诺柔干脆替她解了惑:“是我的生日快到了。”
池隽微怔,好半天没能反应过来,生日。
这要放在别人的身上,绝非是件让人惊讶的事
但温诺柔的生日明显不同。
直到挂断电话池隽都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这实在是个新鲜的词,如果不是大四时去辅导员办公室里帮忙统计信息时看到她的身份证号,她怕是一直不知道温诺柔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大学里的小姑娘,每逢生日都会请宿舍里的人吃饭,整个四年没听她提到过自己的生日,问的狠了,她只会笑着说,自己的生日是在暑假。
她并不太重视这些节日,无论是七夕时,还是新年,无论是圣诞节,还是平安夜。
她好像总是会有更忙的事,来取代庆祝。
别人会买一束九块九的鲜花来为生活创造仪式感,而她如果有九块九可能会做许多事,却绝不是买一束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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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会办陆家的别墅里,客厅里摆的花据说是奥地利空运,地毯是正宗的波斯羊毛,茶具是前段时间的慈善晚宴上从一处收藏家那里拍得的物品。
处处都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