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有多少不记得。”
“这我怎么知道。”罗孚也着急,便没好气:“成家也是,订婚宴上酒水出了问题竟然大晚上才知道,诺诺这是幸好没出事,出了事我肯定跟他们家没完!”
“对了,我刚刚跟诺诺说的是向西行把她带回来的,你到时候可千万别说漏嘴。”
谁?
陆远航吃了一惊,看了眼房间内接着压低声音谨慎道:“你这么不好吧,这毕竟”
“我不知道毕竟什么。”罗孚打断了他的话,瞪了他一眼:“我就想让我的孩子跟他彻底断绝关系!我警告你啊你别跟外人似的搞那套本性不坏论”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是。”陆远航还是忍不住说:“前段时间南中大百年庆,孙校长邀请我去了趟,我听说当初霍司奕跟诺诺的事另有隐情……”
“我不管什么隐情不隐情的,我就只看到他把我闺女搞得遍体鳞伤,就凭这一点,你不要想让我原谅他。”
可是。
陆远航表情有些奇怪,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平心而论,陆远航并不大想要温诺柔跟向西行在一起。
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对他们这么客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