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语气里又忍不住带着苛责:“你竟然还留着那个东西?你,你至于吗。”
“你就是为了说这些?”
“哦,还有你让我帮忙的问事也有结果了,那边起先不打算说,后来被我烦的没有办法了就说了。”
闻瑜叹了声手背搭在额头上:“你还记得你们办公室当时有个叫崔文娟的老师吧,她老公是你高中同学,那会儿好像还挺喜欢你的,叫文杰,你还有印象没。”
温诺柔一点印象都没有。
高中那会儿学校三天两头分班,一个学期不到已经分了三波。
她在待人接物上又是从小到大都是缺一根弦,满眼都只有学习,甚至连班里有几个男生都不知道,至于朋友,都是看温诺柔学习好,人品不坏主动凑上来的。
闻瑜也是其中一个。
“不是吧你。”闻瑜简直仰天长叹。
但还是认命的给这位解释说:“那个崔文娟几次找你的麻烦,后来都被你们主任发现,还找她单独谈过话,也是巧了,你领导,哦不是是前领导,他那天跟他对象带着儿子过来,我负责接的诊,就稍微打听了两句。”
闻瑜长吸了一声:“你们学校那栋艺术楼你还记得吧,据说是本地一家电子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