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来这边找我,我以为她是终于想开了,却没有想到她多交了二十年的钱,还让我们帮她迁到这边来。”
那边的人是个热心肠的人,看多了世上人情冷暖,还能养成这一副热心肠,想起什么关于温诺柔的就一起说了。
“我们是一直有对方的电话的,最后一次她来签合同的时候我问了问,她说‘没什么,就是病了一场后,才发现可能有天我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要帮我立个碑,活着的时候没人在意,死了也没人知道,那我这一辈子可真就是个笑话了。’我当时大概能猜出来是生活不如意,所以也没有往深了问去揭她的伤疤。”
“但是有次跟我一个侄女在路上逛街,遇上她了,我那个侄女好像跟她认识,就多嘴偷着跟我说,说温女士以前多好多好,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说是这孩子啊学习好,是状元,就是家里情况复杂,怎么着怎么着重男轻女似的,家长会一次也没有去给她开过,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是独来独往,也不拒绝周围有人凑上来跟她称兄道弟,但是也不主动去跟什么人攀谈,看上去怪高冷的,没点人情味。但是好像温女士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这些,私下里一直有在攒钱离开家庭。”
对方叹了声接着道:“挺‘独’的一个孩子,也没叫家里人操过什么